【魔法制服】登─登─登登進行曲

活動：【１２月魔法制服大作戰！】
筆名：橋奇
作品名稱：登─登─登登進行曲
角色／魔法制服花色：小鴨／紅心
原文連結：http://justpaste.it/e1t4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大事不好了──！」
驚天動地的鬼哭神號正以驚人的速度由遠方全速奔來，一路上還掀起了肉眼可見的塵埃，幾乎是在趴在桌上打盹的小鴨因為地面震動而迷糊地睜開眼睛時，遠方那陣奔走的煙幕就已經出現在視線範圍，而且還有越來越近的趨勢。
「唔？」她愣愣地望著製造出那陣驚人煙幕的兩人，儘管意識還很朦朧，但這並不妨礙小鴨認出那兩人是自己的好友、並且判斷出她們暴衝的目標是自己的事實──尤其是當小比和莉莉以她們驚人的嗓門與聲勢、因為煞車不及而直接將她衝撞並輾過之後。
「咦？人呢？剛剛不是還看到她在這裡的嗎？」
「那個……」幾乎是癱在地上遭人踐踏的小鴨發出了可憐兮兮的悲鳴，痛到幾乎站不起來。聽到她聲音的小比回過身，驚呼之後一把將她從地上拉起，像是曬棉被似地甩了甩，好不容易才將對方恢復成原先的尺寸。
「都什麼時候了妳怎麼還睡覺啊小鴨！睡地上很容易被別人踩到的妳知道嗎！」
「啊、不……我就是被人踩到地上的……」
「什麼什麼？小鴨妳喜歡被人踩到地上嗎？我都不知道妳有這種興趣，呼呼呼真是太可愛了，早說嘛，身為妳的好朋友我一定會滿足妳的願望的。」
「不、不用了，真的……」小鴨含淚望著一如往常自說自話的死黨們，知道自己怎麼說也沒用，只好試圖轉移她們的注意力：「比起這個，妳們剛才是在喊什麼？」
「啊！差點忘了！」小比大喊一聲，緊接著滿臉驚恐緊張的瞪著小鴨，露出了一種世界末日似的表情說道：「妳已經拿到了吧？學園的新制服！」
「呃、拿是拿到了……」被對方的威迫感壓得退了步，小鴨想起來確實是有這回事。昨天學校發了新制服下來，是紅色的，雖然還沒換上，不過設計挺好看的她很喜歡；聽學校說那還是套魔法制服，會帶來特殊的影響或能力，不過實際上是什麼影響她還沒穿過也不清楚。
「聽說那是能夠將心意藉由表演傳達到聽眾心裡，讓對方一起共鳴的衣服。」
「咦……？傳遞心意的制服嗎？」
「沒錯，也就是說，只要穿上了那套制服，不管小鴨妳心裡在想什麼糟糕的東西，通通都會被我們聽見喔呵呵呵~」
「咦？！」
「算了吧莉莉，我覺得如果是妳的話就算不用穿上制服也可以感受到那份糟糕。」
「唉呀呀這麼誇獎我我會害羞的啦。」
「並不是在誇獎妳。」
「不過、這樣有什麼不好嗎？」小鴨發出疑問，看她們剛才慌成那樣，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只是魔法制服的能力……能夠感覺到別人的心意，其實也算是好事吧？
「妳不懂小鴨！這套制服效應如今已經為校園帶來了巨大的恐慌，就算稱之為天災人禍也不為過！」小比嚴肅的斥責著她的天真。
「很恐怖喔~~~」站在她身後的莉莉作出了鬼故事裡女鬼陰沉恐怖的表情。
小鴨被兩人嚇得退了兩步，抖了下後才有些顫抖著開口：「那套魔法制服真的那麼恐怖……？」
「不，恐怖的倒不是那套制服，而是穿上那套制服以後的人……」小比一臉沉重。
「穿上那套制服的人……？」小鴨不解，魔法制服不是學校發的嗎？還規定每個人都要換上，她原本預計在下午的普通課堂之前趕去換的。
「是的。」小比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就在十分鐘前，有人穿上了那件制服，造成了校內不分敵我死傷無數的慘況。」
受到對方態度與話語影響，小鴨也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她不由得跟著端正了表情，有些緊張的低聲問道：「誰、誰那麼可怕？」
小比深吸了口氣，然後終於從嘴裡吐出了個她們都不陌生的名字：
「──貓老師。」
小鴨呆掉了。
她的第一個反應是：這套制服不是只有學生能穿嗎？為什麼貓老師也穿上了？
第二個反應則只有兩個字，外加裝嚴隆重又充滿少女夢想的背景音樂，她頓時理解了兩名死黨恐慌的理由，並發出了與之相襯的驚呼。
「不、不會吧──？！」

□

當小鴨三人換上了規定的制服，並趕到廣場附近後，到處都已經看不到貓老師的蹤影了。
根據小比和莉莉所說，不久前廣場上騷動鬧得不小，主因就是貓老師穿著魔法制服出現在那裡，之後造成的後果用膝蓋想都知道會變成怎樣……就像是現在，雖然造成這場災難的主角已經不在了(後來聽說是被園長抓回去關禁閉)，但現場還是留下了很多受到影響的學生。
要不是小鴨閃得快，她就要被一位一邊跳著天鵝湖一邊高喊著「和我結婚」一邊往她衝撞過來的芭蕾班學生給撞上了──她不曉得該怎麼形容那樣的景象，與其說是奇怪(雖然這所學院從來不缺奇怪的事)，不如說是毛骨悚然吧。
「和我結婚！」
「不！和我結婚吧！」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馬上結結結結結婚！」
廣場上到處充斥著這樣的呼喊，受到影響的音樂班學生還適時地奏出了結婚進行曲，將整個氣氛襯得莊嚴又詭異。
小鴨甚至看到不少來電的男男或男女或女女或人獸就這樣取得了共識，直接在眾人的見證下步入了禮堂。
「天啊……」
她們啞口無言地看著演前的盛況，就連一向樂於幸災樂禍的莉莉也陷入了短暫的愕然。
原本還以為只要貓老師不見了，這種情況就會逐漸好轉，但她們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大錯特錯，事情顯然比她們原本想像得還要來得嚴重許多。
雖 然造成這種慘狀的貓老師已經不在了，但魔法制服所造成的效果是會互相影響的。也就是說，貓老師迫切想要結婚的心情感染了最初在牠附近的學生，而當時被牠的 情緒影響的學生則又影響了其他附近的學生；以此類推，就算最初的感染源已經不在，但底下彷彿老鼠會的影響卻還是持續著無法終止。
就像是傳染病一樣。
現在才真正意識到這件制服有多麼可怕的小鴨全身都僵硬了，她看了看身旁臉色同樣不好的兩人，不太清楚這算不算是彼此心意互相影響的結果。
「總、總之……我們得小心不要靠近那些喊著要結婚的人……」半晌後，小比勉強下了結論，小鴨聞言連忙搗蒜似地點頭認同。她一點也不想變成那樣，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還沒等她們退出那恐怖的結婚人潮，另一邊突然又傳來了驚呼。三人聞聲回頭，卻見是兩名它系的學生滿臉驚恐的往她們的方向跑來，一臉逃離瘟疫似的表情。
「發生什麼事了？」小鴨喊住他們，想提醒對方不要往廣場內部跑去，不然下場會很慘。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對方卻滿臉驚悚的搶先回道：「戲劇班那邊不得了了！妳們千萬不要靠近！這裡還算安全吧？」可能是見到小鴨三人舉止正常的樣子，兩名學生稍微鬆了口氣，停下腳步解釋道。
「戲劇班怎麼了？」
「這個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願回想的畫面，兩人中的女學生臉色怪異地啟齒道：「你們知道魔法制服的效果吧？」看了看三人身上同樣的紅色制服，以及對方有些僵硬的點頭後，她才又勉強開口道：「我們班上有人穿了之後，造成了難以想像的嚴重影響……」
後面的話，就算對方不再說下去她們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小鴨僵著臉與兩名好友互望了一眼，深吸了口氣後才又小心翼翼地接著問道：「是誰穿上的……？」
雖然同樣在對方還沒說出來之前，她就已經隱隱想到某個人了，但在親耳聽見對方確認之後，小鴨還是有種山崩地裂的感覺。
「──是輝謬。」

□

華亞大概是最早發現到新制服有問題的人。
原先他只不過是在找人而已，就跟往常一樣，他四處搜尋都沒看到自己的目標，浪費了不短的時間，最後還是因為在後花園見到了怪異的景象，不自覺的停步後，華亞才驚覺自己終於找到了對方。
芭 蕾班的高蹺鴴小姐此時正站在噴水池中央的看台上伸展著牠引以為傲的長腿──這其實並不算是什麼太古怪的事，華亞對於其他人向來沒什麼興趣，而且這樣的畫面 在校園裡可以說是稀鬆平常，這種畫面不至於讓他驚訝，所以他原先不過是淡淡地撇了一眼而已──真正讓他停下腳步的理由，是因為他在高蹺鴴小姐的身邊看到了 另一個人。
──米道。
不知道是否跟他的心臟碎片還沒搜集齊全有關係，米道似乎特別容易受到魔法制服效力的影響……眼下他摟著高蹺鴴小姐的腰共舞、成了後花園噴水池上的抬腳雕像就是最好證明。
華亞無語地看了一會，花了點功夫才把米道給弄下來，之後將他帶回房間，叮囑著絕對不能亂跑出去之後才又關上門離開。
他完全不懂學校分配這種莫名其妙的制服下來幹什麼，雖然每個人都要換上的規定讓他也不得不穿上，但相較其他人來說，華亞明顯是最不容易受到影響的學生了。
在 大家都穿上魔法制服的現在，會引起的共鳴似乎就以那些意志力或怨念特別強的人為主……儘管華亞肯定制服本身的效果不至於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相反的其他人 在靠近自己以後反而還會冷靜下來，對他而言其實沒什麼差別；但就算如此，身邊的人如果受到魔法制服的效力影響，還是會造成華亞一定的困擾，看看他花了整個 上午的時間在找米道就知道了。
什麼傳遞心意引起共鳴的制服，簡直蠢到讓人不知道該作何評語。
隔著窗戶，華亞沉著臉凝視著底下的廣場，到處都看得見舉止失控的學生們在校園內四處奔走著。
其 中聲勢最大的兩撥人，幾乎分成了芭蕾班跟戲劇班──芭蕾班那邊不用問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華亞只看見右方一堆紅衣服的學生高喊著「和我結婚」一面暴衝，左方 則是一堆單腳轉著圈圈嘴裡叼著玫瑰還一面撥頭髮一面高喊著「喔~我真是個萬惡的美少年(女)」一面迎向求婚潮的紅衣戲劇班。
再接下來，兩軍交戰， 兩方人馬進行了旁人難以理解的聯誼交流，舞蹈班的學生被芭蕾班學生猛烈的求婚求到不得不為自己的罪惡感到天理不容，最後齊齊使出大絕──彈指，瞬間不曉得 哪裡冒出來的大群野牛轟隆隆地掀起塵埃，氣勢彷彿滾動中的保齡球般猛烈，全倒，一大票學生頓時飛上天空成了閃耀的星星……
即使隔岸觀火，華亞還是落下了一滴冷汗，他再有自信不受影響也不願意往那些人靠近一步。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華亞蹙起眉，想起了某隻迷糊的鴨子，他幾乎可以想見對方如果被捲進這場騷動裡的話，下場會有多慘。
應該不會那麼蠢吧？雖然這麼想著，但不知為何內心卻隱隱感到不安，華亞不由得加快了移動的腳步，嚴肅的表情下充斥著因為憂慮而產生的焦躁。

這次華亞沒花太多時間就找到了目標，在魔法制服效應所引發的風暴下，會刻意遠離群聚、在一旁觀望的學生身影就變得很突兀。小鴨和她兩個朋友也在廣場邊人較少的地方，小心的不讓自己太過靠近人群，但也因此顯得形跡可疑。
「喂。」
「嘎啊──！？」
突然由身後冒出的聲音讓小鴨嚇得差點發出鴨子叫聲，她反射性地捂住嘴，嚇得全身僵硬，差點就要在朋友面前變成鴨子了。
「妳在這裡做什麼？」
「華亞學長！」
「華亞！」小鴨回過身，激動的對走路無聲的少年發出抗議：「不要突然出現在別人身後啦！嚇死人了！」
華亞沒理她，而是望向另外兩人，對上他視線的小比隨即熱情又緊張地為他解釋目前的狀況。
就 跟華亞一樣，她們三人也是隨著騷動而來的，或許是因為這場騷動來得始料未及又發展得難以控制的緣故，所以連學校也發布了下午停課的消息。雖然陸續有人想要 收拾這樣的場面，但因為只要有學生接近那撥被魔法制服影響的人，就會變成其中一份子，搞得場面越來越盛大，就算不時有野牛群奔來撞飛部分學生，也依然無法 澆熄求婚者與拒婚者的熱情。
面對這樣越演越烈的事態，大家都束手無策，只能有多遠離多遠，等他們自己冷靜下來了。
「華亞你都沒事嗎？」小鴨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後者雖然也穿著魔法制服，但看起來一點也不受影響，依舊跟平常一樣臭著一張臉。
華亞輕哼一聲，「妳以為我會做出那樣的愚蠢行為嗎？」
……說的也是。
稍微想像了一下華亞在那邊高喊著「和我結婚」的場面，小鴨頓時覺得全身寒毛直豎，那簡直比聽他怒吼「我要殺了妳」還要讓人驚悚萬分。
被自己想像雷到當機的小鴨顯得有些失魂落魄，面對華亞懷疑的目光，她乾笑著轉移話題，因此沒注意到另一邊的莉莉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在盯著她，半晌後突然竊笑起來。
「唉呦小鴨！居然在我們面前打情罵俏！太羞人了啦！」她一個箭步衝到好友身旁害羞的叫著，同時還「不小心」的往對方身上拍出一掌，後者就這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她推得蹌踉，一路小跳步往旁邊跌去。
「啊咧、咧、咧、咧……？」
三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好朋友就這樣一跳一跳地跌進了結婚人潮，最後淹沒在紅色海洋之中。
莉莉含淚揮帕，小鴨妳好，小鴨再見。
小比啞口無言地呆望著，好一會後才猛然清醒過來，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身旁的好友：「莉莉，妳、妳怎麼突然間清醒啦？」
「我也不知道欸，華亞學長靠近之後感覺突然就醒來了，現在覺得神清氣爽呢。」金髮少女捂著臉頰，有些陶醉地說著：「我就覺得奇怪嘛，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以光在旁邊看呢？呵呵呵，好不容易才把小鴨找過來，不讓她親自嘗試下魔法制服的效果實在是太可惜了。」
「嗚哇，果然是莉莉，一如往常的惡劣呢。」
「討厭啦，這麼誇獎我的話人家會害羞的。」
「就說了，這並不是在誇獎妳。」
在兩名少女聊開了的期間，華亞總算也反應過來，他滿臉難以置信的瞪著就這樣消失在人海中的小鴨，到現在還看得到她高舉的手腕在人群中無力的揮舞，顯得搖搖欲墜又楚楚可憐。
「這個白痴……！」
「啊、華亞學長！」
小比和莉莉難以置信的看著毫不遲疑地走進地獄求婚人潮中的華亞，顯然完全沒有想到有人會做出這種幾乎是自殺的行為，但後者此時已經沒心情去理會她們。
華亞臭著臉快速撥開擋在眼前的人，沒多久就找到那名雙眼已經變成漩渦狀的女孩，並扯著她的辮子拖出人群，直到離其他人有些距離的地方才停下。
「妳能不能放聰明一點？」華亞沒好氣地罵著，居然就這樣隨便被人推進人海裡，不說魔法制服的影響，就是平常時候掉進那種擁擠的場面，也很容易被人踩扁吧？──當然他沒想到對方不久前的確才被人踩過。
「嗚啊啊……」小鴨頭昏眼花的轉著圈圈，對於華亞的牢騷顯然一句都沒聽進去，而且該怎麼說……有種奇怪的感覺……
「喂，沒事吧？」華亞皺眉扶著看起來隨時都會昏倒的少女，有點擔心地檢視著對方的狀態。
該怎麼說那種感覺……
搖搖晃晃的，頭有點昏，但是心跳得很快……
小鴨不自覺地捏住了那隻扶住自己的手臂，有些困惑的抬起頭，目光朦朧地望向眼前的少年；後者顯然因為她的視線而怔在原地，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妳──」
「華亞……」
她無法壓制那種由心底竄升的期待與渴望，就算是變身成芭蕾公主千千、為米道找回心臟碎片的時候也沒有像這樣如此強烈，讓她無法忍受不將那份心意化為語言傳達出來，如此強烈的──…
「……請、請和我結婚──！」
華亞整個人都石化了。
他表情空白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這種彷彿是在對喜歡的人告白似的場面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雖然就某方面而言對方所說的話的確是告白──不、不對，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這個人是小鴨……
如果是米道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都還不會有什麼太大反應的華亞，現在卻彷彿有種火山爆發的震撼；他幾乎忘了少女會這麼對自己說話的原因，只是單純的為對方的話語感到錯愕和震驚。
那張向來嚴肅陰沉的臉孔此時以極快的速度升溫泛紅，彷彿煮熟的紅蝦，滾燙到幾乎可以煎蛋的程度。
華亞顫了一下，猛然推開小鴨，一手掩著臉，退了兩步後朝她怒吼道：「別、別開玩笑了笨蛋！好歹也是女孩子，居然說出這種話，未免太不知羞恥！我才不會跟妳結婚！我是不會跟任何人結婚的！」
「咦！為什麼？你對我有哪裡不滿嗎？我會努力改進的！」
「笨、笨蛋！不要露出那種表情──我才沒有什麼不滿！」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願意跟我結婚呢？華亞果然嫌棄我是隻鴨子……」
「不是！絕對不是！我並沒有嫌棄妳！」
「那你為什麼……」
「煩死了！哪有騎士被公主求婚的道理！要求婚也是由我──」

兩名少女目光空洞的望著被野牛群撞飛的玫瑰花瓣漫天飛舞，悠揚的結婚交響曲襯得校園一片浪漫溫馨，在這樣美好的氣氛之下，就連那名向來 又蠢又笨又遲鈍的好朋友和讓人難以親近的冷酷學長也陷入了幾乎不曾向他們招手的春天……於是女孩們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才是場中最為格格不入的人。
……雖然不清楚華亞學長那樣算不算是被魔法制服的效果給影響了，不過……
「這是我看到第一對穿上魔法制服之後，發自真心在放閃的笨蛋情侶呢……。」小比喃喃道，有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孤寂感觸。
「討厭！人家不是想看這種的！」莉莉捂著眼睛發出哀嚎：「眼睛好痛喔！」
說是這樣說啦……但如果要為這場混亂的制服風波做下評語的話──望向雖然不尋常卻依然能從其中看出兩人羞澀與清新的互動──她們也只能以親友團的立場勉強認同……這大概是唯一一件讓人覺得還不壞的發展了。





END-


→不小心就爆字了ryy
→沒想到還有機會再寫彩夢文XD
→華亞和小鴨好可愛w
→活動企劃感謝//


2014.1.10.橋奇